陵天苏浑身血腥走到苍怜跟前时,眼底的杀伐剑意已经褪去不少。
他用妖尊大人的雪袖擦了擦唇上的血迹,见她一只默默不语,幽蓝的眸子微微闪熠,也不再多说什么,手掌叩住她的后脑便用力吻在她的唇上。
苍怜眼眸大睁,竟是难得起了一丝羞意,她手掌刚抬起欲势做推,唇上就是一痛,竟是给他咬出了血。
她正吃痛间,陵天苏就已经先松开了她。
只听到他的声音在耳侧轻缓:“我许你趴在我身下,伏在我身下,甚至骑在我身上。可那个贱人算什么东西,也敢让你给她下跪,更让人生气的是,你居然还真的犹豫了一下,真的该咬。”
苍怜耳朵根子都烧红了,哪里还有方才嚣张的妖尊半分风采,她有些委屈的摸了摸受伤的唇瓣:“小妖儿,我怎么感觉你在撩拨我?”
陵天苏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我是想告诉你,别什么事都自己扛,你的男人,没你想象中那么没用。阿绾的事,你亦不必担心,她不会有事的。”
说这话时,他的神情很认真,认真到分明觉得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,却叫人十分地愿意去相信她。
“我的男人……”这不知道这四个字戳中到了妖尊大人那一处的羞羞点,雪白的脖颈都透出了一层粉意。
她不好意思地双手捂着羞红的脸,眼睛却是透着指缝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小妖儿怎么可以生得这般好看。
越看越好看,越看越可口。
“修罗王如今的状况十分奇怪,她的境界一直再跌,但是这对我们而言却不是什么好现象。”回归正题,陵天苏与苍怜并肩站在浮空的陆地上。
苍怜神色亦是逐渐凝重。
陵天苏说得不错,修罗王自成名现世那一日起,便一直是一具法相状态,她本就是冥王的影子捏造出来的一个存在,只要有冥王烙印跗魂一日,她便终身不得另造躯壳。
可就在今日这场魔夜战争里,她竟然颠覆了千万年来不变的定律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