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邪眼皮一抽,随即大感冤枉的说道:“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,可不是我将他弄哭的。”
话说这位小哥哥,你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吧,饶是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,还没瞧着这么精分的一个人。
您这是受了啥刺激啊。
苏邪无语的看着这个漠三岁,挠了挠头,问道:“你不用一看到我就哭成这样吧?能好好说话不?”
漠漠抽搭一下鼻子,仍是没完没了,悲伤不可控制地泛滥着。
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,就连云层之上的烛阴都忍不住龙躯僵直了几分。
千万年来,他还从未遇见过这种奇葩人物。
不由又有些忧心忡忡起来。
挑了这货继承钟山之主,真的靠谱吗?
漠漠一边抽泣,一边幽怨愤恨的看着牧子忧:“是不是你?”
牧子忧一头雾水:“什么?”
漠漠摸了脸上一把泪水,终于缓过劲儿来,觉得这般坐在地上打滚撒泼的确是太失脸面。
于是他瘪着嘴从雪地上爬起来,恨恨地瞪着她说道:“此山的确是有禁制,可方才烛阴说那禁制对于元阴元阳尚在之人毫无抵制作用,可是他现在被拦在了下面,是不是你干的?”
漠漠心中是笃定了这家伙干得好事。
两年前的陵天苏那般单纯可爱,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泥足深陷了?
定是她借用那张百里梅湖与他相会的丑脸引他上套的。
苏邪顿时毛骨悚然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感情你这是在吃醋啊!
前有双容、月儿百合先河,后有你漠漠、叶陵龙阳之好……
苏邪面色渐黑,觉着那小子如今是男女两道通吃,日后可要看紧一些。
睡睡小凤凰她还能够笑呵呵的拍手叫好,若是把一个小相公给拱了,她真的是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跟他快乐的玩耍了。
牧子忧嘴角抽了抽,说道:“你是脑子进水了吗?若是我,我还能上来?”
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