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又做出这么一副崇拜的嘴脸来,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。
搀扶着他的十一皇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对话。
片刻的安静后,却是由他来打破,他一副天真不解的模样说道:“这么明显的陷阱,为何你们就认为叶世子会应承下来呢?”
“开玩笑,彩头一说本就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如今他已经站在了台上,容不得他不答应!”
话说得倒是铿锵有力,其实他心中也明白,若是他不愿以蟒袍为赌注,旁人也奈何不了他。
…………
不远处,木头搭建得有三米之高的瞭望台上,立着一位锦衣青年。
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,腰系玉带,背脊挺得如长枪般笔直。
青年面无表情的将视线投到了比试台上,嘴唇微动,冷冷的吐出两字:“蠢货!”
“啧啧,二哥你说说秦光那猪脑子是不是进屎了,‘承影剑’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,那剑再珍贵也只是他的私人物品,用来做赌注也随他。可他却想要那身蟒袍,哈哈,他当真以为他赢了这场比赛就是最大的赢家吗?以御赐之物最为赌注,那叶陵跑不掉,他秦光又能躲得了圣怒不成?”
瞭望台护栏之上,还斜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,模样倒是生的不错,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,衣袍更是理得一丝不苟,却怎么也遮掩不了他面上的轻浮之色。
一条腿从衣摆下方伸出,就那么落在护栏外头荡啊荡。
对于那位人人敬畏的大皇子,他更是没有丝毫敬重之意,直呼其名不说,话语中的轻蔑意味更是不加一丝遮掩。
这二位青年既然能够出现在这皇宫内院的演练场中,自然身份也与那方的一群皇子们的身份一样。
只是却没有加入那个大群体之中,似是不屑去吹捧那位大皇子。
被他称之为二哥的青年男子冷冷一笑,面无表情道:“五弟还真认为那废物能赢?”
那人嗤笑一声,道:“秦光虽废,可他那一身修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