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镶嵌宝石做饰的酒壶,摇了摇里面传出声音,他道:“酒有,差一段故事。”
“云国的酒?彦祖兄是个富裕的人。”
“侥幸而得。”苏霁尘一脸的谦虚说道。
说起这个他就心痛,一剑把人家山门抹了,是不是很潇洒?
潇洒吧,拿钱换的!
将无华宗灭了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件事情。
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尸骸。
钱,没了!
偌大一个无华宗,不说仙器,起码半仙器也得有个一两件吧?
结果,没了。
心痛到难以呼吸。
光顾着装逼了,忘记了拿钱。
这是白嫖王一生的痛。
稍微有点安慰的是,那徐天磊害怕苏霁尘真的迁怒石州,送了几个宝山袋过来。
这云国的大泽酿就是其中一个宝山袋的收获。
朝伟将杯中劣酒倒掉,将大泽酿倒入其中。
大泽飘香,如雨后延绵,大泽万物而无声。
见他不慌不忙的先嗅后尝再饮,苏霁尘急得想要掀桌了。
你大爷的,倒是说啊!
将杯子放下,重新到了一杯大泽酿,在苏霁尘那想要打人的目光中,这慢悠悠的忧郁小王子方才缓缓开口。
“在北境往东行,有一个地方,名为天元剑宗。
那里有着一名叫做慕蝉的女子,那个女子惊艳无比,她的身边有着一个师弟,那个师弟不学无术,却有奇思巧妙之脑。
一日,师弟对那后山之中所存禁忌起了心思。
他自认天赋绝伦,能够洞悉万物规律,实则,他也做到了。
他进入禁忌之中,见到了一个人,那个人见他天赋绝伦,以传授无上剑诀之名,邀其每逢月圆便来。
师弟照办了,但是他不知道,那个人,是天元剑宗最大的禁忌。
每逢月圆便去,如此往复三年,他也越来越强,对慕蝉的爱慕也越发难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