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好处。
司徒明白,隐门为了修-炼,这一次是豁chu去了,有万年观给他们的甜头打头,这件事已经回不了头。
司徒没闲心去管隐门的死活,命是自己的,既然他们管不住自己的手,就得承担管不住手的后果。就像自己,既然曾经选择了懒散,就得r受失去挚爱的痛。
渐渐地,司徒已经搞不懂自己该恨还是该痛,行走在热闹的街道,却觉得越发的孤寂,就像一切都距离自己远去。
周小鱼无奈的看着司徒装的一整车酒,他认识的司徒压根不会饮酒,但是现在,司徒除了想喝醉,显然心中已经没了别的想法。
看着只剩空壳的司徒,周小鱼不知道该如何劝慰,就像她曾经失去家人,孤苦一人,又被锺家抛弃露宿街头,什么样的劝慰在她耳中都是嘲笑。
默默的给董紫衣找了点遮yi的席子,地方不够就把司徒的酒扔掉,反正司徒看到了也不搭话,干粮好说,反正沿途都是驿道,哪里都能补充。
“司徒大哥,你那还有钱吧?”
司徒想了想好像真没有,只管摇摇晃晃的又chu去晃了一趟,回来丢给周小鱼一酒缸五铢。
也不知道司徒在哪里“借”的钱,周小鱼也不好问,只管加快速度把马缰拴在板车上,赶紧chu发,免得被苦主拦下。
周小鱼驾车,司徒只管斜倚在她身上喝酒,这样的亲密是周小鱼从没有体验过的,一时间,倒也娇羞的享受起了司徒的颓废。
风雨同行、烈日同享,古道瘦马,两人磨磨蹭蹭,半月有余,不过堪堪chu了华yi地界。
司徒这几天就没清醒过,董紫衣是个植物人,司徒现在还不如个植物人,酒越喝越多,基本上沿路能买的酒都进了司徒的口,可这位还是不知足,没有尽头的喝着。
只是有一个问题,周小鱼发现了,司徒是醉了,但酒对他根本就没用!他,只是自己的心醉了,不愿醒来而已……
羡慕,周小鱼有些羡慕初夏,至少,这个人算是为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