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清脸色平静无波,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。
但心中的不悦自然然离开后达到了顶峰。
然然会和欧阳瀚说什么呢?这不重要,但桃夭的逾越的举动让他觉得恶心。
虽然他很喜欢看然然为自己生气吃醋的模样,但绝不是这种场景。
他看了一眼脚下的地毯,桃夭立刻懂事的软着身子,跪在地上。
接着他抬起她的下巴,眼神似是品鉴似是不屑。
正当桃夭暗自揣测是否被贵人看上时,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,并逐渐收紧。
林予清周身的寒气尽显,竟让人感觉室内的温度下降许多。
周沉看了眼空调出风口,忍不住缩了缩。
欧阳哥都一群什么朋友啊,他只是个拍戏的,欧阳哥你快回来。
葛晓飞想强出头,来凸显自己有几分权势,刚对上林予清,就被他一眼呵住,讷讷的定在原地。
这掌控一切的气势,他只在瀚哥和他爸身上看见过。
他爸和他说,如果遇到这样的人,友之,不可为敌。
“救,救命。”桃夭拼命挣脱,用手扒着禁锢的手掌,但她的力气实在太小,实力悬殊,只能听天由命。
眼见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急促,林予清稍微松了松,给她些喘息的空间,她今天命大,因为然然在这里。
“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。”
“对,对不起,求,求求...”
桃夭后悔的要命,她没想到看似清冷矜贵的男人脾性比欧阳瀚还要差。
他是真的想杀了她,巨大的恐惧袭来,她也丧失了些求生的意志。
头脑昏昏沉沉,手也松开,垂落在地上。
室内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,扑面而来的威压,让人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被牵连。
周沉搓了搓胳膊,给欧阳瀚发了个消息,“瀚哥,再不来就要死人了。”
因为打败一个疯子的最好方法,就是怂恿另一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