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说哪家的女子跟哪个寨子的汉子钻了小树林,一会儿又变成了符芸昭那让人极其新鲜的唱腔,以及那神奇的箱子。
转过天来,符芸昭隔三差五便询问外婆,什么时候将金蚕蛊嫁给她。外婆或许是放下了心事,总是笑眯眯的说着快了,让符芸昭不要着急。
一连住了十来日,期间费景庭眼见那孩子好转了起来,也没有感染的迹象,当即不再给孩子注射药物,转而开了一些口服药剂。
大活人开膛破肚取了一截肠子还能活得好好的,这就是神医啊!不用刻意宣传,龙门寨里有神医的消息不胫而走,十里八乡寨子里的苗民蜂拥而来,弄得费景庭很是烦恼。
他只是修道者,虽说因着修行的缘故而熟知人体,可到底也不是医生,能看出问题,但却不知道该开什么样的药物。
还是张乐瑶出面,些许头疼脑热的小病,开一些草药让患者回去服用;问题严重一些的,以金针行气,配合中药,效果非凡。
一日复一日,一连十余日待下来,费景庭略略有些待不住了。家中两大一小三个女子,虽说有自己的关系照应着,可难保会遇上什么难事。
非但是费景庭,便是符芸昭过了刚开始的劲头之后,也整日想着回津门的洋房里。
有水有电,还有方便快捷的各式家电,想吃什么小吃打发小白蛇走一遭就能吃到,虽说空气污浊了一些,可总比这大山里要方便一百倍。
这日清早,外婆早早起来给众人做了一顿饭,还换上了一身新衣裳。
符芸昭很是诧异:“阿达,你怎么起来做饭了?”
阿达就笑着说:“整日闲散着,再不动弹动弹,我这老骨头怕是就走不动了。”
“是吗?”符芸昭眼珠转了转,抚掌道:“阿达,你是要将金蚕蛊嫁给我吗?”
“鬼丫头,就数你最激灵。”
“嘻嘻。”
众人都很高兴,费景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几次打量外婆,却见其神色并无异常。便只能将狐疑压在心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