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凌冰说道:“我刚听学生说瞧见费老师了,人呢?”
“刚走。”
凌冰皱着眉头道:“专门来找你的?费老师不地道啊,也不说进办公室聊两句。”
范文澜解释道:“费老师最近忙着结婚,没空。”
“哦,结婚……嗯?结婚?”凌冰挠挠头,顿时苦恼起来:“怎么好好的,突然就结婚了?”
“你问我、我问谁去?”
凌冰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,叹息一声道:“这下卞先生那儿怕是不好交代了。”
范文澜取笑道:“谁让你胡乱应下的,这就叫自作自受。”
“好你个范文澜,还敢取笑我?”
凌冰恼羞成怒,顿时跟范文澜闹做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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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荒而逃跑出北辰大学,费景庭长出了一口气,总算摆脱了范文澜的纠缠。这位范老师什么都好,就是学识太渊博,费景庭随便起个标新立异的头,范文澜就能引申开来长篇大论一番。
费景庭刚回津门,马上又要结婚,哪里有时间跟范文澜牵扯?
不过既然知道了石壁上的文字属于大篆的一种,那就好解决了。费景庭做过一个项目,里面用到了文字转换器,刚好手机里有留存。回头用软件将照片上的文字识别了,再转译,自己就能看懂了。
也不知这位老婆的祖宗在石壁上到底留下了什么隐秘。
出来一趟,费景庭自然想着将能拜访的全都走一遍。盘算一番,剩下的人脉中,大公子与梁先生都暂且用不着拜访,回头径直送喜帖就成了。
倒是陈撄宁等人,自己得过去看望一番。于是费景庭转头,去到了四合院。
到了地方一瞧,原本还算偏僻的四合院,此刻却车水马龙,好不热闹。既有罩着棉帘子的马车,也有二人抬的软轿。
车马拴好,轿子停在路边,随行的轿夫、车夫进进出出,时不时瞧一眼自家的车架。
略一琢磨,费景庭便想清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