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
“嗷……小白蛇,你再打我可还手了……卧槽,你踏马还真打啊!嗷~”
房间里一阵鸡飞狗跳,主人家听到响动,中年女子起身过来探查。却见符芸昭模样的小白蛇正抄起鸡毛掸子揍一只橘猫。
猞猁不好在生人面前说话,郁闷着扯着嗓子嚷了一声:“喵呜……”
中年女子笑笑:“闺女,这大清早的怎么就打猫?你要是不想要,干脆就丢出去。我看这猫皮毛厚实,丢出去也冻不死。”
小白蛇指了指衣袖上的抓痕,没言语。口中横骨还没化去,小白蛇依旧说不了话。
“哟,好好的衣服怎么给抓坏了?这猫是欠揍!你忙着,我出去串串门。”
中年女子说完,回屋跟自家男人说了一声,起身便出去串门子了。匆匆两三日,打那日起小白蛇便记恨上了蹭灵机的猞猁。
玉牌中逸散的灵机本就有限,符芸昭修炼之余,残余的尽数被小白蛇吸纳。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猞猁又来蹭灵机,拢共就那么点,哪里够分的?
起初忍了半日,到了第二日小白蛇找到机会就揍猞猁。这俩货一个生性阴毒,一个睚眦必报。虽然猞猁不再蹭符芸昭的灵机,转而蹭费景庭的灵机,但仇已然结下,那就不是可以轻易化解的。
不过总的来说,猞猁只能偶尔偷袭一手,其余时间,因着修为不如小白蛇,大多都在挨揍。
女子一走,俩货又打在一起。噼噼啪啪好不热闹。
“嗷~臭长虫,待我修成化形之术,定然要你好看!”
“嘶嘶……”
“嗷……老爷救我!”
此时的费景庭与符芸昭却无暇理会蛇与猞猁之间的争斗。两人聚在张乐瑶的屋子里,又仔细探查了一番张乐瑶的伤情。
白药对症,消炎药有效,加之服用了人参精的根须,张乐瑶的伤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。到了今日,已经结痂,行动无碍。只不过在肩头留下了一块难堪的印迹。
费景庭虽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