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了一声,说道:“这样,你雇一条船,我来指明尸体所在,如何?”
白贞庸赶忙应承下来:“诶呀,有费先生出手,那就好说。”转头吩咐手下巡官:“快去,雇两条船来。”
不一会儿,雇的船来了,费景庭也不等船只靠岸,提气纵身划过七、八米的河面,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船头。船夫吓了一跳,岸上的一众巡警也喝彩纷纷。
“不愧是国术第一人啊,就这轻功,打娘胎里开始练也就这样吧?”
“呸,那得分人!你小子就算打娘胎里开始练也得半道坠河里去。”
费景庭指挥着船夫沿着喝道游走,与此同时开启阴阳眼,集中注意力感知河底。
船行二、三里,费景庭指点下,确定了几处抛尸的地点,跟着巡警便请了水性好的渔民,拿着渔网下河打捞。折腾了好半晌,陆续打捞出来四条装着尸体的麻袋。
剩下的那一具尸体,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。津门河网密布,说不定那些家伙将尸体抛到其余的河里了。费景庭便纵身回了岸上。
白贞庸忙活得一头汗,眼见费景庭不过在河面上走一遭就能确定尸体所在,心中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。眼见费景庭上了岸,赶忙极其狗腿的靠了过来。
“费先生,这尸体是找到了,可凶手呢?”
费景庭说:“凶手应该不是人。”
“啊?”
“也不是僵尸。”
“那……”白贞庸不知如何是好了。倘若凶手是人,撒开大网,不论是多么凶悍的强人,在几百号持枪巡警的围堵下,也得束手就擒。可要是不是人,那该如何应对?
费景庭说:“这些案子都是晚上做下的,而且专门针对的是隆顺成药厂的女工,嗯……你叫手下弟兄撤出来,先不要管了。”
“您是说……您打算接手?”
费景庭点点头,起身便走:“我回去问个明白人,晚上我去隆顺成药厂瞧瞧。”
“诶,好,好。费先生,有汽车呢,坐车走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