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外高人,此番造访,想来定然有缘故。”
费景庭放下茶盏,笑吟吟的说道:“杨厅长,你与那曹睿……关系可是不睦?”
杨景林当即反驳:“这话从何说起啊?我跟曹……”看着笑吟吟的费景庭,杨景林挠了挠头,笑了:“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费先生,这姓曹的全仗着有个当督军的亲哥哥。两年下来,吃拿卡要,不说津门,就算整个直隶都怨声载道。
这警务本就是我分内职责,姓曹的收了大洋,就想着往警务这一块安插人手……您说我跟他的关系能融洽吗?”
费景庭猜想便是如此。他点头附和道:“这曹睿的确是过分了一些,是该给一些教训才对。”
一说这个,杨景林来了精神头:“可不是嘛!可曹督军在上头,只要曹督军不倒台,这姓曹的稳如泰山,如之奈何啊。”
杨景林一双眼睛转来转去,就想劝说着费景庭对曹睿动手。于是鼓动道:“就说这次,日本人不过是个中佐过来逼迫,这孙子屁颠屁颠就下了通缉令,这是不把费先生您放在眼里啊。”
眼见费景庭还没反应,杨景林干脆道:“莫不如……费先生请了您义兄,给那孙子一个教训?”
费景庭摆摆手:“秦广王折节下交,我又怎么能一而再的麻烦人家?此事,我看还是自己解决为好。”
杨景林顿时皱起了眉头:“费先生,您神通广大,可要取了姓曹的性命……”
“哎?我可没说要杀了曹睿啊。”
“啊?”杨景林眨眨眼:“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放下茶盏,费景庭悠悠道:“听说曹睿极其贪婪,不过两年间就卷了几百万的钱财。这要治贪腐之人,自然是拿光了他的钱财。”
杨景林转动脑筋。曹睿贪下的大洋,可不光是给他自己的,还要给亲哥哥曹锟一部分。不然曹锟哪来的银钱收拢手下军头?
拿了曹睿的钱,就算暂时动弹不了曹睿的高官,怕也会因此让曹睿慌乱一番,他杨景林正好趁机重新梳理津门警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