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那真是太感谢费先生啦。”
“客气客气,曹督军稍等,我这便去取来。”
费景庭冲着二人点点头,起身离开房间,就在大厅里抓了一名服务员,要了一瓶洋酒。估算了下分量,往洋酒里倒入一些原粉,晃匀后返身又回了客房里。
杨景林看着洋酒有些傻眼:“费先生,你这是……”
费景庭说道:“没找到放药的家伙,我干脆将药丸化在洋酒里了。”他将洋酒递给曹督军:“曹督军,这瓶洋酒分三十次喝完,喝之前一定要摇晃均匀。切忌不能多饮。”
“哦……哦哦,多谢费先生啦。”曹督军接过洋酒,神色有些将信将疑。
杨景林在一旁连打眼色,意思是费景庭露一手,将曹督军给镇住。费景庭却视若无睹,曹督军这人不得罪就行了,没必要刻意交好,左右过不了几年曹督军就得跑到津门当寓公。
事情妥当,又略略聊了几句,曹督军便推说疲惫,端茶送客。费景庭当即离开了客房,走出去没多远,杨景林便追了上来。
“费先生,您刚才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杨景林想到了什么,先是一怔,随即四下看看,低声问道:“费先生可是不看好曹督军?”
嗯?这杨景林还真会察言观色,这都被他猜到了?
费景庭索性笑而不语。
“嘶,要是曹督军不行,那……”
费景庭说道:“不得罪就好,至于杨厅长想要投靠谁,那还得看杨厅长的本事。”
“还请费先生再提点两句。”杨景林恭敬地说道。
费景庭想了想,说道:“北洋之虎到底还是年岁大了,野心虽有,锐气却没了。说不得曹督军如今只是挂个名头,真正能带兵打仗的另有其人呢。言尽于此,杨厅长自己考虑。”
费景庭走了,只余下杨景林一个人立在那里若有所思。
实际上费景庭只记得历史课本上的内容,历史课本又怎会详细描述这段历史?是以费景庭说的全都是模棱两可的话,怎么理解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