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两人已经走出市区,眼前是一片荒野。
又前行片刻,符芸昭停了下来,说道:“就是这里啦。”
“这里?”
抬眼望去,费景庭只见荒坟野草,远处隐隐磷火森森,这里是一处乱葬岗啊。
符芸昭却是不理他,拍了拍褡裢,道:“小白白,开工啦!”
那白蛇吐着信子游走下来,符芸昭手掐法诀,也没见她念动咒文,只见法诀变换几下,随手一指,那游走的白蛇通体放光,猛地仰头嘶鸣起来。
费景庭心有所感,默运真气、暗掐法诀,阴阳眼一开,便见无数阴煞黑气从四处滚滚袭来,转瞬被那小白蛇吞入口中。
只是须臾,那小白蛇通体如墨,蛇吻阖上,嗖的一下蹿了回来,盘踞在符芸昭的胳膊上。
符芸昭闭目凝神,盘腿落座,双足跏趺,手中法诀变化连连,须臾间那小白蛇蛇吻一开,便有一缕阴煞邪气喷吐出来,被符芸昭吸入掌中,又化作驳杂灵机吐纳入肺腑。
这是什么法门?这符芸昭竟然能将阴邪煞气转化为灵机?
心中疑惑不解,可人家符芸昭还在修炼,费景庭只能按下疑惑,在一旁默默观望。
等了半晌,费景庭穷极无聊,干脆将玉琥从空间里取出,摊在掌心,随即任凭玉琥吸纳四周丝丝缕缕的阴煞邪气。
这一番还算有收获,此前还在琢磨在哪里找阴煞邪气来给玉琥充能,结果托了符芸昭的福,今日便找到一个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身后突然传来符芸昭的惊叹声:“咦?你这玉牌也能吸纳阴煞?”
转过头,符芸昭已然俏生生的站在了身后,正好奇的歪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琥。
“阴煞?你方才在吐纳阴煞?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符芸昭摊开手掌,便见一枚挂着红绳的玉牌:“我自己做的玉牌,能把阴煞转换成炁。”
她也有一块!还是自己做的!
费景庭沉吟一下,道:“要不……我们换着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