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波几天辛苦劳顿。
加上雨夜。
陈子宁睡的相当香甜。
等他起身时,早就日头高悬。
地面很干,完全看不到下雨的痕迹。
东藩这地方是亚热带季风气候,一年最冷的时候也是比北方暖和的多,哪怕在这个明末小冰期的时候。
小竹已经把粥煮好了。
加了一些白贝干和鱼干。
撒了些葱花。
没有油,岛上很缺油。
但陈子宁还是吃的很香甜。
“族长,族长……”
外头猛然间来了一大群族人。
带头的是陈光甫。
这家伙是个浑人,经常顶撞陈子宁,不过没什么恶意,就是纯粹的经常犯浑。
“叫什么?”
陈子宁喝道:“都到院外去,就光甫进来说事。”
一众族人一楞,接着就是如潮水般退了出去。
可能他们自己也没有感觉到,族长的威望增加了不少。
陈光甫跑的一脸汗,用袖子抹了一下,然后才说道:“族长,红毛人给的药真是神了。光德家昨晚吃了药,今早上老婆和娃娃都退烧了。身上也有了劲,有说有笑,跟好人一样。不止他一家,昨个晚上领了药吃了的,今早都好的七七了。大伙都说,族长带回来的是神药,现在都急着来求药了。”
“你说的很明白。”陈子宁取了一份药,递给陈光甫:“拿回家给你媳妇和孩子,怎么吃法,问陈光德他们。”
“哎,谢过族长,我这张破嘴,以前老是说族长不是,那些瓷器都是族长拿钱买的,这些药也是族长的,给咱们是情份,不给是本份……”
陈光甫眼都红了。
抬起手,正反打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。
啪啪直响,脸都打红了。
他老婆和三个娃全部都有疫病,病的久了眼看要拖不下去了。
这也是陈光甫昨天着急的原因所在。
陈子宁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