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平这些州府。
面对秦烈的重托,韩世忠没有迟疑,坚定的躬身道:“请主公放心,一个月内拿不下杭州,末将提头来见。”
韩世忠知道这个机会难得,若自己把握不住,那也确实没有必要留下这颗脑袋了。
这段时日,秦烈也一直在向他们这些江南带兵的将领强调。
江南东路、两浙东路的得失,事关国家命运,只有掌握了江南东路、两浙东路,加上新成立的江北行省,秦烈才能拥有足够的财富,举行北击金人的大业。
至于赵构,在秦烈看来,虽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但一旦失去江南东路、两浙东路这片膏腴之地。
偏安江南西路(江西)、两浙西路(福建)以南的山陵地区,虽然不至于饿死,但也根本翻不起多少浪花。
今后只要交给韩世忠他们,采取步步为营的战略,一路逼近,蚕食即可。
这也是秦烈交给韩世忠十万大军的原因,今后江南东路、两浙东路的税赋财政,足以支撑这十万大军的开支。
而秦烈只要休养生息一年,江北行省、山东行省、河北行省、河东行省、以及下一步即将推动的陕西行省、河南行省,湖北行省,就会给秦烈输送源源不断的财富收入。
“诸位将军们,刀枪无眼,咱们后会有期,保重!”
登上船只的秦烈,在众将的行礼下,同样拱手深深向码头上的众将深深一拜。
“保重!”相送的韩世忠、朱武、石秀等一帮将领,站在码头之上,一直目送到船只消失不见,这才收拾心情,返回金陵而去。
值得一提的是,余深被秦烈带回了京师,但苗傅、刘正彦两位将领,却被秦烈放了回去。
因为秦烈发现这两个人就是纯武夫,虽然有些武勇,但根本不堪大用。
相反这两个家伙,还都颇具野心。
这样的人要是秦烈帐下,任命一个州团练使也就勉强了。
可二人却是赵构帐下的禁军都指挥使,说明这两个莽夫还是很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