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挽救了我大宋,挽救了你我性命,这份功劳不可抹除。”
“如今金人随时都会南下,朕贬谪秦烈出京容易,可一旦金人来犯,又有谁能给抵抗呢?”
赵谌虽然是个孩子,但他也不是蠢货,任人摆布。
最起码这一番话一出,大殿上经历过金人俘虏的小皇子们,无不是感同身受。
“官家所言甚是,然而金人远在幽云,而秦烈之害就在眼前,今日官家不为我等做主,吾王兄景王、济王怕是死无葬身之地矣。”
安康郡王赵楃与景王、济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由于他还未成年,所以并没有参与益王的密谋。
但得知两位王兄被秦烈送入宗正寺,他自是十分担心,害怕王兄遭到秦烈迫害而死。
这不当接到越王派人送来的消息之后,他二话不说便赶到了延福宫,掺和到了这起事件之中。
“王內侍,你立即去宗正寺传朕圣旨,诸王乃朕皇叔,太上皇子嗣,所犯罪行,一律赦免。”
赵谌闻言,连忙对身旁的太监总管吩咐了一声。
“皇叔,这下你可放心了?”赵谌看向安康郡王赵楃,表情严肃的问道。
“臣谢过官家。”
越王赵偲见小皇帝,轻描淡写的便化解了这一手逼宫之举,心头不由闪过一丝异样。
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些小瞧了这个侄孙,从他能够在这样纷乱的情况下,还能理清头绪,主张安抚秦烈,赦免诸王,可见他的非凡。
赵偲原本的目的,就是希望借助小皇帝赵谌的怒火,达到打压秦烈的目的。
但现在他发现小皇帝虽然对秦烈擅权不满,但却远远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,原因很简单,那就是外部矛盾没有解决。
金人现在对于大宋来说,就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,随时都会落下。
若没有找到代替秦烈的人,除掉秦烈只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。
赵偲沉吟之下,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他发现自己考虑的问题,竟然还没有小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