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老将军,梁大叔都坐下说话,世忠是我秦烈的兄弟,他是你的孙女婿,那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。”
秦烈亲切微笑着请梁盛父子入座,侍卫奉上茶水。
“承蒙大将军如此礼遇,老朽戴罪之身,实在受之有愧啊。”
看着年轻的秦烈,经历了这次牢狱之灾的梁盛,满目尽是沧桑之色的梁盛,一脸惭愧的叹息道。
“老将军此言差矣,廉颇七十尚不服老,黄忠七十依旧追随刘备上阵立功,老将军岂能言老?”
秦烈摆手一笑,沉声激励道。
“哈哈,大将军慷慨激昂,激荡人心啊。”梁盛一捋颔下长须,不由开怀大笑一声,道:“现在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时代了,世忠是个好苗子,他跟着大将军您,必然会有大鹏展翅之日。”
“经此劫难,老朽唯一的心愿,就是好好把几个孙儿养大,今后就让千里和世忠,跟随大将军麾下,为国尽忠吧。”
“老将军的心愿,晚辈自当遵从,等收复临安府,老将军想在润州或者临安府,只要让世忠说一声,我给你安排宅院。”
秦烈今日召集韩世忠和梁红玉一家人见面,目的就是笼络韩世忠。
这泼韩五性子野,必须给栓个缰绳,今后有梁红玉为牵绊,而梁红玉有父亲、爷爷作为牵绊,这一家人也就只能绑在秦烈这架马车上。
“大将军盛情,老朽就多谢了。”梁盛在官场上干了一辈子,人情世故他又岂会不懂?
只是梁家自有传家之道,不愿意与贪官污吏,同流合污罢了。
这次梁家陷入大牢,差点落得满门灭族的下场,如今侥幸逃脱罪名,梁盛对于秦烈这份恩情,自是铭感于心。
对于秦烈的笼络,他自是看在眼里,也明白秦烈看重的是孙女婿韩世忠,才给他面子。
这一个下午,秦烈与梁家父子,仔细的询问了有关方腊的情况,还有朱勔那个奸臣,在两浙路所做所为。
梁盛、梁千里父子也算是两浙路的地头蛇,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