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门庆,你给本官看清楚了,这金疮药是不是你家药铺生产的?”
天平军大营正堂之上,换上官服的秦烈,面色威严,目光凌厉的把一瓶金疮药扔在西门庆面前问道。
“回大人,这是我家药铺生产的,这种金疮药我家已经生产超过二十年,向来是有口皆碑。”
说起自家的金疮药,西门庆心头不由咯噔一下,但他还强撑着恭声回道。
“好个有口皆碑。”秦烈讥笑一声,道:“来人啊,把此贼拖下去,给我狠狠的打,打到皮开肉绽之止,再给他好好的他们家的金疮药敷上。”
“大人,大人小民无罪,无罪啊。”西门庆就是纨绔子弟,之前因为背靠梁家这颗大树。
加上父辈留下的巨额财产,其实足够他一辈子挥霍的。
但这人就是不满足,这次河北叛乱,身为河北路转运使的梁子美,利用手上职权,直接从西门家采购,价值超过二十万贯的金疮药。
由于要的太急,若是按照原材料生产,一来各种原材料来不及凑齐,二来利润也顶多只有两成。
而梁家还要抽一成走,这样一来利润就更低。
为此西门庆找上负责梁家生意往来的梁六公子,二人一合计,来了个偷梁换柱。
把金疮药其中几味主药,直接用柴灰末代替,如此一来,不但加快了产能,还把利润由原来的两成,直接提升到七成。
也就是说二十万贯钱,他们硬是赚了十四万贯,这简直就跟捡钱似得。
这事也就被秦烈撞上,要是别的将领,即便发现,一层层上报上去,最后也会不了了之。
当然,也就是西门庆倒霉,正好他的大本营在郓州,若是在其它更远的州县,秦烈只怕也是鞭长莫及。
“给我狠狠的打,这等奸商,不打岂会招供。”
秦烈可不会手软,这可是大宋朝,严刑逼供,可不触犯大宋律法。
说起来古代屈打成招之事,在州县衙门,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