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沧州柴大官人庄上,小弟缘浅未能相识武二哥,但常听柴大官人夸赞武二哥武勇绝伦。”
石勇曾在沧州名士柴进避难,曾听柴进说起过清河英雄武松之名。
“既然是柴大官人庄上的义士,那就是我武松的兄弟。”武松刚才就对石勇的表现欣赏,这会见他又是故人之友。
连忙转身对秦烈道:“大人,这石勇豪勇,倒是难得的勇将,还请大人收留。”
“石勇,你可愿追随本大麾下效力?”
秦烈对这石勇感官也不错,这会在武松的说情下,他自是顺坡下驴,准备卖武松一个人情。
若是这小子不识趣,他也不介意下举起屠刀。
“能为大人效力,那是小的福份。”石勇说罢,甚至连秦烈真实官身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纳头便拜道。
“快起来说话,今后就是一家人,无需这么客气。”
秦烈上前扶起对方的同时,更是亲手为其松绑,这般亲善真诚的态度,让石勇感动之余,更是信服。
“石勇,我正式给你介绍一下秦大人,也让你明白,是在为谁效力。”
武松上前朗声道:“咱家大人现在是权知濮州军州事,兼任都统制,节制太平军各州乡兵,肩负收复濮州,平定洺州张迪叛乱重担。”
“现在大人正是用人之际,兄弟你留下来效力,自然不愁没有立功的机会。”
“看来这次我是撞大运了,能为大人效力,定是小的祖坟冒青烟了。”
石勇如今不但是逃犯,还是对影山的匪徒,这身份虽然不丢人,但也肯定光彩不了。
背负着这两重身份,石勇今生肯定别想翻身,那是真得有家也回不去的。
可要是能够投军,搏个前程,说不定哪天还能够衣锦还乡,想想石勇就兴奋莫名。
“石哥哥,你我好歹也是歃血为盟的兄弟,你如今有了好出处,也不能忘了小弟不是?”
一旁的时迁见石勇获得武松举荐,又得秦烈这样的朝廷官吏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