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自知自己聪明才智都不如妹妹的他,庄中大小事情,他平日里都会与妹妹商议。
“哥哥能这般想自是最好,我想那李庄主,也是个聪明人,断然不会与祝家同流合污。”
扈三娘别看今年才十八岁,可她不但文武双全,而且还天生丽质,这份天赋也算是得天独厚了。
郓城县衙。
阮小二、白胜去了十天,却杳无音信。
这不由让秦烈意识到,二人这怕是凶多吉少。
“吴先生,看来这祝家庄,是要跟咱们反抗到底了,但为了保险起见,你立刻回一趟梁山。”
“传我命令,让朱仝、带领一都人马,召集晁盖、刘唐、阮小五、阮小七、以及林教头,随我去一趟金乡,我会用督查乡兵的名义,前往金乡打听消息。”
“遵令。”吴用领命前往梁山而去。
“雷横,你留在县衙,协助萧让掌握县衙事务。”雷横、萧让点头应道。
“杜迁,你立即起身去一趟济州,把这份公文呈送知州王大人,我要说他的话,都在信中,他看罢自会明白。”
“给王大人送去公文后,你留在济州团练营,告诉何安,让他整顿兵马,做好备战准备,随时听候州衙的调遣。”
秦烈虽然身为济州防御使,但他只有指挥权,却没有调兵权。
济州团练营的兵马的调动,必须由权知济州军州事的王襄,通报兵部之后,才能调动兵马,交给秦烈这个防御使指挥。
这也是他为何要提前安排杜迁前往济州,事先安排的原因。
安排好这一切,秦烈骑上黄骠马,与宋万领着一队护卫,前往水泊梁山巡检司而来,准备与朱仝会合前往金乡。
水泊梁山巡检司大堂。
听说阮小二、白胜很有可能陷在祝家庄,而之前朱贵也被祝家庄的人马打伤,而朱贵的几个兄弟,如今也被祝家扣押。
晁盖、阮小五、阮小七纷纷叫嚣道:“好个祝家庄,简直欺人太甚,必须灭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