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邹润见金大坚不识抬举,嘿嘿一笑的看了对方一眼。
这家伙不愧是土匪出身,加上过州闯府的,自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。
相比起来憨厚的雷横,则要稳重一些,说是稳重,其实就是眼力劲差一些。
就比如刚才这话,如果是秦烈自己来说,不但会降低身份地位,还会显得心胸不够。
但作为随从的邹润说起来,效果则立马不同了。
“不可无礼,人各有志,不可强求。”秦烈对于邹润的表现虽然很满意,但嘴上则责怪了一句。
“不瞒大人,能为大人效劳,那是草民的荣幸,只是草民这铺子,好歹也是祖传下来的产业,就这么关了,难免有些可惜。”
“而且草民一家子生计,全靠这小店支撑。”
“不过大人看得起草民,今后但有差遣,只管吩咐,小的必定随叫随到。”
金大坚不愧是个生意人,虽然委婉的表示了拒绝,但却也表明了心迹。
“也好,来、那我就借花献佛,敬诸位一杯。”
相比起来,萧让对于秦烈来说,价值远比金大坚要高。
萧让这人粗通武艺,有精通文墨,是个不错的幕僚师爷人选,也是秦烈目前需要的人才。
为此对于金大坚的推辞,秦烈也并不坚持,结个善缘即可。
“大人请。”在座的萧让、雷横、邹润、金大坚自是纷纷举杯。
一顿酒喝到月中中天,方才散席。
也算是宾主尽欢,秦烈招揽到萧让为自己幕僚,也是颇为满足。
邹润和雷横捞到一顿好酒好菜,也没有什么损失。
金大坚虽然奉献了一座酒菜,但却与秦烈攀上了关系,还把时不时前来混饭吃的萧让送走了,这就等于这笔投资,有了汇报。
虽然金大坚经常接济萧让的生活,他虽然没有什么怨言,可他的妻子却多有抱怨,认为丈夫不该对萧让这样的穷酸秀才这般礼遇。
枕边风吹多了,金大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