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他们要想飞黄腾达,那就只有抱紧秦烈这条大腿,所以这个时候,自是表现的时候,岂能傻乎乎的回家,致秦烈与险地不顾?
“那就辛苦了。”秦烈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们的效忠之意。
大堂门关上之后,秦烈一改刚才的温和态度,目光凝重的看着朱仝、雷横道:“我不得不重申一下,晁盖等人劫掠生辰纲一事,乃是震动朝野的大事。”
“说实在我手中虽然没有明证,但你们二人为了所谓的江湖义气,在东溪村有意放水之事,别说我冤枉你们,你们自己心知肚明。
“这事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们,我可以念在你们一时糊涂既往不咎。”
“同时,我希望今后你们二人,记住自己是大宋的官吏,而不是那些江湖好汉,凡事站在官府,以及家人的角度多想问题,千万别踏上万劫不复的地步。”
“这也是我今天登门拜访的目的,如果你们认为我说的不对,可以反驳我,甚至动手把我赶出去都行。”
“但是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也就说明我们之间,今后不再属于同僚关系,我也不会再对你们手下留情。”
秦烈说完这番话后,遂站了起来,看向二人道:“我去看下老夫人需不需我帮忙,你们自己考虑一下,一刻钟你们若没有答复,我就当你们选择了江湖义气,而放弃了朝廷。”
“大人所言甚是,卑职一时糊涂,承蒙大人不弃,卑职今后愿为大人效力。”
朱仝很清楚,这个时候自己若不表态,也就意味着与秦烈决裂,至于后果很有可能就是家破人亡。
就如此刻的晁盖一样,虽然因为劫掠生辰纲,名声大噪,也获得大笔钱财,但从今以后,晁盖等人身上就留下一个逃犯的烙印,余生除了反叛,将别无他法。
这样的日子,他朱仝不想过,因为他朱仝从小就心存着抱负,期望有一天能够驰骋沙场,为国立功,扬名立万。
“好,我果然没有看错你。”秦烈蓦然转身,看着一脸平静,目光坚定的朱仝,赞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