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？”
“无本无相，有本有相，无有本相，相本无生...”
什么乱七糟的！
白立根本分不清楚，自己到底在哪儿，周遭景象是真还是假。
这里是一片虚无空间，视野里充斥着灰蒙蒙的雾气，耳边回荡着晦涩难懂的‘本相’之说。
掐了掐自己的脸蛋，没有痛觉，应该是假的。
莫非是在梦中？
奇怪的是，潜意识反而在提醒他这里是真实的场景。
就在这时，正前方的雾气散开了，露出一条未知的通道。
白立心头一惊，眼前的情况，表达的意思很明确，就是在迎接他，往前走就对了！
“喂！有人吗？”
无人回答，除了耳边沧桑的声音之外。
踌躇一会儿，白立还是迈开了脚步，这才发现自己是飘着的，一个念想就能往前行进。
靠！
莫非自己死了？
眼下的境遇，不就和亡者一模一样嘛。
不对劲啊！
上一秒，自己明明在盘膝汲取念气石。
下一秒，却出现在陌生的空间。
没得犹豫了，白立只好揣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，沿着通道往前飘。
也不知道飘了多久，忽然前方出现一抹白光。
白光之后，一间朴实无华的小院子映入眼帘。有着乡间泥土气息的半高篱笆墙，院内有水井，有葡萄藤，有小竹楼，还有两张藤椅，都是乡下随处可见的。
“你终于来了！”
小楼内走出一位白发灰袍老者，佝偻着身子，脸上满是岁月，听声音判断出，他就是刚才那个沧桑嗓音的人。
“您是？”
白立惊叹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老者露出慈祥面容，“这是你我师徒第二次见面了！”
“嗯...什么？您就是我师尊，上一任摆渡大师？”白立大吃一惊。
“坐下来好好聊聊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