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如有日子没看见自己的儿子了,她开口问过傻柱,傻柱也是语焉不详,废话,棒梗天天在外面灯红酒绿,哪还有心思回家,在外面玩它不香吗?有限的回家几次,也是一头扎进易中海家里,蒙头大睡,睡醒了又不见了影子。
院儿里就剩下了三个老家伙,倒是也清净,每天聚在一块儿喝喝茶,侃侃大山,也只能这样了,因为没人惦记他们,儿女自从走出了家门,没一个回来的,因为刘海中和阎埠贵实在是不是啥好鸟,聋老太当时对他们的评价,如今一语中的,抬棺材板估计都没有儿女愿意来。就这样,时间慢慢的来到了八三年。
这天秦淮茹正在家忙活着,刘海中过来找她,只见他着急忙慌的说道:
“你咋还有心思在家呆着,刚才我路过傻柱饭店的时候,看见傻柱和棒梗了,他们正被警察押上了吉普,饭店都给封了。”
秦淮茹脑壳嗡的一下,好像被人给敲了一榔头似的,她别人指不上,就指着傻柱和棒梗活着呢,槐花和小当早晚都是别人家的媳妇,压根也指望不上。贾张氏听到自己孙子再一次的被警察带走,也麻了爪。
叶晨这边正在忙的不可开交,上级部门发出《关于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决定》。他手上的案子那是多如牛毛,有些日子都没回家了。
大批知识青年陆续返城,许多成为待业青年,加剧了社会治安恶化。因为人不能闲着,一闲下来心里就容易长草,就不安分。
刚结束蹲点儿的叶晨,刚回到局里,正准备换上便装回家,就碰见了来局里找他的秦淮茹。
秦淮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了,因为她实在是没什么人好找了,这些年她都活成了人见人烦了,没人愿意搭理她,在街上遇见了曾经的老邻居,人家都会当成没看见,而且在背后不一定怎么唾弃她呢。
秦淮茹有些拘谨的敲了敲叶晨办公室的门,“请进”从屋内传来,秦淮茹推门走了进来,叶晨看到是她也没怎么意外,自己男人和儿子都进来了,她要是还能平静,那心得多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