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也有点忿忿不平,然后说道:
“许大茂不管是在外面,还是在里面都让我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可是叶晨我就整不了他,这孙子比许大茂阴多了。”
“可别提许大茂了,他要知道自己的房子被娄晓娥转给叶晨了,不得气吐血啊。”阎埠贵插话道。
“呵呵,已经吐了血了,前两天在大院儿外面,我碰见许大茂来着,估摸着刚从派出所落完户回来,跟我打听娄晓娥把房子转给谁了,我告诉他转给叶晨了,这小子立马没了咒儿念,我看到当时他衣服上还有血点儿呢,估摸着是刚吐完。”刘海中幸灾乐祸的说道。
这时另外两人才觉得稍微有些心里平衡,比起许大茂来,他们至少还有个房子住,别管住的都不顺心,可那至少也是个窝。
第二天,三家各自凑了钱,出去上外面找了专业通下水道的来处理,这些人拿着水泵把院子里的脏水给抽出了院儿外,然后抬着专业的疏通机来到了院儿里的下水道处,开始了施工作业。
然而这伙人这回也是折戟沉沙了,没办法,底下那是根水泥柱啊,什么疏通机也是白给啊!通下水道的这伙人都快哭了,活没干好,机器的电机都烧了,废话,能不烧吗?怼在水泥柱上空转,想不烧都难。
“今儿个我们认栽了,你这活儿我们干不了,但是我们的机器不能白烧,赔钱吧!”领头干活的人说道。
“凭啥啊,你们都没给通开,反而要我们赔你们钱,想什么美事儿呢。”傻柱瞪起了眼珠子。
“哟呵,玩儿混不吝是吧,行,钱我们不要了,兄弟们走。”说完领头的带着几个弟兄离开了院子。
“傻柱啊,多亏是有你,要不然我和你二大爷就被他们给讹上了。”阎埠贵狗腿的说道。
“那是,我是谁?我是何雨柱啊,跟我玩儿这套,他们想多了。”傻柱装起了犊子。
院儿里的水暂时被抽干了,不至于那么狼狈了,三人各回了各家,准备明天再想辙。
第二天一早,槐花和小当一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