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劳改队,你永远都无法想象一个烟卷对于犯人的诱惑有多大,他们眼观六路,只要带排的或者傻柱的烟屁扔了下来,随时都会有人捡走,然后放在嘴里紧着抽两口,直到烫嘴了才罢休。
易中海老胳膊老腿的,哪经历过这个阵仗,过了没有半个小时,身上的汗就下来了湿透了后背,前后把他挤的死死地,一丝空间都没给他留下。
劳改队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,这里会把人性的阴暗无限放大,让一个人深刻的体会什么叫做绝望。
易中海被这些人招呼的明明白白的,码铺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开饭,当带排的宣布开饭的时候,一众犯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,霹雳扑隆的下了铺,踩上鞋子,奔着走廊而去。
易中海强忍着疼痛,掰开了自己被码的僵直了的老腿,下了大通铺,然而腿麻了,一个没站稳,“扑通”一声,跌了个狗啃屎。
在傻柱眼里,易中海比许大茂可恨多了,枉费自己还那么尊敬他,这个老东西真不是个人。
傻柱对着打饭的老杜说道:
“老杜啊,多给许大茂个窝窝头,菜汤也给他捞点干货。”
许大茂眼泪都快下来了,这些天被饿的前胸贴后背的,早把他肚子里的那点油水刮了个干干净净,这时的他接过了打饭的老杜扔给他的两个窝窝头,一个劲儿的说着谢谢。
“对了,老杜啊,新来的那个老家伙饭量小,每顿半拉窝头就够了,多了也是浪费,另外菜汤也稀点,岁数大了不好消化,得让他往下顺顺。以后这就是他的定量了。”傻柱接着说道。
“你就放心吧,柱哥,绝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。”老杜谄媚的说道。
吃完了饭的众人依次进入了监舍,随着一声方便,所有人集体去了水房,水房和厕所都在一个空间。
有存窑的犯人,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自己积攒的烟屁,跟旁边的犯人对了火,然后跟个瘾君子似的,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水房的门被拉开,傻柱走了进来,只见他拿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