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陈新。白真跟上了这俩位,却被安然拦住了。
安然说:“相信我,等她自己出来了,会告诉为我们一切的。”
“你就这么放心让一个犯人在没有警察看管的情况下单独进一个地方?”
“规矩和过程都是次要的,我们只要等待结果就好。”
等待的过程无疑是漫长的,白真注视着逐渐下山的太阳一点点落下,夜晚又要来了。安然闲来无聊,点了一支烟在树下吞云吐雾,烟雾飘向空中,和晚霞融为一体。
另一边的陈新穿着休闲服走在监狱的走廊,和那些穿着监狱服的犯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那些犯人从没见过除狱警外和自己穿着不同的人,陈新的到来惹得犯人们纷纷观看。
“囚服好看吗?马上你也能穿上了。”监狱长轻蔑的笑着,监狱里的犯人向来是没有人权的,因为他们做了违背天良丧心病狂的事,平日里这样嘲讽犯人的事压根不值一提。
陈新眼睛红了,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,但还是憋了回去。
“到了,这些就是你想见的人。”
八个监狱挨着,分别关着昨天逮捕的那八个人。监狱长来之前他们还在互相咒骂,监狱长只是露了个脸,他们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陈新仔细瞧着他们的模样:一样的囚服,一样的寸头,压根就认不出来谁是谁。因为他们的脸上都被打的很肿,更严重的已经口嘴歪斜。
“嫂子来了...嫂...嫂子好。”更有甚者说话已经结巴,嫂子好这三个字说了十多秒。若不是这句嫂子好,陈新压根认不出这些人是自己老公的小弟。
这八个人中还好有个秃子,陈新直接就认出来他是曾经的黑哥:陈一黑。
“黑阿,你告诉我都发生什么了..?”陈新又扫了一遍监狱,确认没有自己老公后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我们昨天被抓了。”
“那你们这伤呢,该不会是狱警打的吧?你告诉我是不是狱警打的,如果是他们打的,我出去就举报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