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这个实验室并不如看起来那么简单,在搜集完案发现场的所有物证后,白宇做起了分析。
“目前咱们上头的意见是,琪琪和院长俩人发生了冲突,导致了一死一伤。因为伤者已经成为了植物人,不再具备承担刑事责任的条件,便决定结案。”
“不会那么简单的,琪琪的刀伤是院长捅的没错,而且也做了指纹的核对。但院长的掐痕就不一定了,他是一个成年男子,试问琪琪这样的瘦弱女子怎么才能在院长没有昏迷,没使用武器的情况下,徒手掐死一个成年男子呢?这很不合理。”
“的确是...”
办公室里俩人陷入了沉思,沉默了一段时间后,白宇缓缓开口了:“其实这件事情我在整理案宗的时候见到过...结果是什么,怎么处理的我也都知道。”
“那你快说!”
“结果和上头的意思一样,因为伤者不具备承担刑事责任的条件,便就这样放过了。”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呢?你我都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。”
白宇看着手中的信陷入了沉思,信是景行离开前留给白宇的,里面说了很多废话,但总结下来只有一条,不要过多干涉已经注定好的结局。
“如果我知道了真相,真的要改变原本的结局吗?”
“要,你是我们的救世主。”
“别开玩笑了。”白宇叹了口气缓缓起身,他决定不会再插手管这件事情,可是他心里只想要一个真相。
“告诉上头的可以结案了,事实和猜想一样。”说完白宇就带着江畔走了。
到了江畔上学的时间,白宇开车把她送到学校,一路上江畔还是一言不发。
“嗯...我还是想说一下,你父亲入狱的事我很抱歉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,也许你长大了就明白了。不过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抛弃你的。相信我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目送着江畔进了校门后,白宇随意找了一间咖啡屋,翻看小景行发布的学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