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顶上他们几年不吃不喝的工资收入了。
张氏憋着嘴道:“看来松宝开古玩铺没少赚钱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这钱来的正不正。”
原本心情大好的松宝,一听张氏的话语,顿时不爽。
秦淮茹赶忙拉了拉自己婆婆,示意她不要乱说话。
松宝看向张氏:“我的钱来的正不正管你屁事?”
“你家棒梗一天到晚小偷小摸,都快把傻柱家偷光了,你咋不打断你孙子的腿呢?”
这不,才刚消停几天,又吵上了。
张氏赶忙解释:“我家棒梗什么时候小偷小摸了。”
“他那只是去傻柱家找吃的。”
“人家傻柱都没有说什么,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胡咧咧。”
禽兽就得用禽兽的办法来治,这是他来到这个院子,与各路禽兽交手后,唯一的感想。
现在这张氏主动跳出来挑衅自己,如果自己不好好治治他,这院子里的人估摸着又感觉他好招惹了。
松宝微笑着走到张氏近前,看的是周围所有人一阵紧张,包括一大爷,秦淮茹。
张氏吓的后退两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告诉你松宝,你就是再风光,在我眼里也只是个街溜子。”
街溜子,这话可就难听了,这也是对目前年轻人最难听的说法。
许大茂那么浑,也没见什么人当着众人的面骂他街溜子。
松宝停下脚步,注视着张氏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就是在想,你是准备回农村,还是准备遭点别的罪。”
说着看向秦淮茹:“秦淮茹。”
“你妹妹已经不认你了,傻柱现在在厂里混的也不咋样。”
“你现在估计过的很难吧?”
秦淮茹心中一紧,但也没有多说什么,因为她知道,自己斗不过松宝。
松宝见秦淮茹不回话,冷笑道:“这不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