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六点半,算是一天中最为生机勃发的时候。这时候,草木舒发,众生离梦。贤惠的妇人们开始操持起家中的早餐,苦逼的学子们朗诵起了小册子上的英语单词,叫卖的小贩也打开了笼屉,让那代表着饱餐的白烟蒸腾而上。
而今天早上的六点半,对于舒遥来说,是个令人不爽的早晨。
挎着脸的他,看着镜子中脸扭向一边,转不回来的自己,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。
那是凌晨一点左右,像个偏瘫作者一样,瘫在电竞椅上码字的舒遥,由于太过困倦,草草水完了三千字的章节之后,便直接躺在椅子上,扯过一张空调被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在一晚上低质量的睡眠之后,舒遥这家伙喜闻乐见的落枕了,脖子歪在一旁,稍微一偏转便疼得难受。
这可怜的倒霉玩意儿,只能怀着沉痛的心情,将自己手中那代表富足的红票儿,送到了楼下那中医馆的推拿师傅手里。
“来,放轻松啊,深呼吸。”
那看起来得有五六十的推拿师傅,拿手在舒遥的后颈上拍着,让他的身体放轻松。
可见识过这老师傅单手便将猪的大腿骨捏得咔咔作响的舒遥,心底还是不由得升起了几分紧张。
但那干了好几十年推拿的老师傅,拿捏个小年轻还不是手到擒来?
就在舒遥刚刚将吸入胸腔中的那一口气呼出,还来不及吸气的刹那,背后的老师傅贴合在舒遥后颈的手掌骤然发力,在他还未来得及紧张的那一个刹那,以一股柔和的巧劲,将他的头颅朝上一托一端,只听啪咔一声,舒遥不能偏转的脖颈,竟被稳稳的矫正了回来。
“好了,这几天好好休息啊。”
推拿师傅拍了拍舒遥的肩头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舒遥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,到这师傅手里,两分钟就把这问题解决了。
这一方面证明了这师傅的技艺精湛,赵文成这一百二十块钱花得值当。
另一方面又让舒遥羡慕不以,只能感慨一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