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明白”明皇点点头，“不过，其他的事情我应该知晓得比你多，我会告诉你作为王者应该知晓的知识。”
阿甘表现出适当的激动，像个渴求知识的小学生看着师长。
过了半晌，明皇才摇着头，说道：“看来真的老了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，还是你来提问吧。”
“觉醒原液的本质是什么？”阿甘问道。
“他们说，是神的力量，通过特定的方式，形成实质化的液体。”
“他们？其实您并不确定这种说法？”
“我本来应该可以知晓，但我暂时还不想知晓”
“呃……”阿甘含蓄地表达着对答案的不满。
明皇叹了口气，仿佛是为了缓解尴尬，把手指向壁画，转移了话题“你知道这幅画的含义吗？”
“不是很明白，似乎是在说一个普通人成为觉醒者后的事情。”
“差不多，你看他头上的光晕”
“在变化，似乎在描述他的力量的成长”
“对，那就是神赐予的力量，也可能是……”明皇突然停了下来，揉了揉脑袋。“你知道觉醒者实力的划分吗？”
阿甘有些受不了明皇思维的跳跃，这家伙就像个挖坑不埋的三流作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