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民拥立而成的王者,终究也只是贱民。”听着再度响起的奴兵的杀戮声、平民奴隶的惨叫声,大长老如同注射了镇静剂一般露出欣喜的笑容,“今晚这里的所有贱民……”他用手环指一圈,用嘶哑的声音吼道,“都要给七陪葬!”
“大长老!”远处有人急速跑来。
“嗯,你?我不记得有征召过你。”大长老看向来人。
“啪”来人扔过来一个小小的木牌,款式和当初坤少给小数的那块十分相近,不过颜色不同,上面写的也不是“张”字,而是个“免”字。
“蠢货,还放不下和他们的瓜葛吗?我把话放在这里,今天他必须死!谁也救不了他,哪怕你是苦荞麦”,来人正是苦荞麦。
苦荞麦摸了摸腰间的伤,叹了口气:“鸡婆一家的情分,我已经还了,我想救的不是他,是这两个。他们只是阴差阳错被卷了进来。”
“卷进来?哼,诱拐七,和他俩少不了干系。”
“你可以不听我解释,可牌子是真的吧”
“行,选吧,你救哪一个”
“我是说两个”
“一个免死牌,免死一条命”
“他们只是普通人”
“人人平等,这是你们常说的”
“他们只是孩子”
“七也只是个孩子!”
苦荞麦把背弓了下来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:“大长老,你似乎伤得不轻啊”
“小子,你的腰似乎也不爽利嘛”大长老红白相间的须发无风飘动起来。
此事已经没法善了了。
……
混乱的奴兵当中,一只躯体庞大的蜘蛛状草鬼像是一个突然冷静下来的疯子,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的躯体,左右动了几下,似乎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,然后,这只草鬼“恢复了正常”,继续四处破坏杀戮。
接着,另一处的一只巨蛇状的高阶草鬼,冷静打量了一下自己,然后又恢复了疯狂……
接着,又是另一只高大难以言状的高阶草鬼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