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三层厚厚的油脂,“你这草鬼养的劣货婊子,那药你赔得起吗?”说完,裘爷晃着肥油油的肚皮跳起来,又狠狠地抽打了女子几棍子,也许是太胖力气跟不上,一屁股再次坐了下来,身后两个狗腿子又是捶背又是按摩。
看热闹的人堆里有人相互谈论着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裘扒皮又在打人立威啊?这回又是谁到了霉呢?”
“你自己看呗,不就是阿欢嘛”有人回答道,“这次裘扒皮下手可狠了,从半夜打到现在。”
“阿欢,她再怎么说也是裘老板手里的金牌销售啊,可这是要被打死的节奏啊,到底为什么啊?”
“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”,有个蒜头鼻男子做出一副深知内情的高深样子,迅速吸引了周围的眼光,“阿欢柜台对面的掌柜是我相好,她说阿欢昨天把一瓶药当做赠品送给了一个半大小子,结果不久他就被裘老板吊了起来狠揍,听说,那瓶药是……”他故意卖了个关子,等大家有些急了,才说出两个字“神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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