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为全国上下多做贡献。”
杨建国越说越开心,用满是肯定的目光看向李安。
其他人顺着杨厂长的目光,这才明白为什么带这个小伙子过来,感情都在这等着。
另一旁,徐成浩如芒在背,李安这个情况他是知道的。
下午下班,他就注意到李安没有走,为此他特意找人了解情况。
当时他觉得,这小伙子刚来,让老师傅刁难一下也好,这样也能快速端正学习态度,省的年轻人心浮气躁。
再说了,师父愿意怎么教学生,那是师父的事,他也不好干预。
可是转眼,李安就开始受厂长表扬了。
要是让厂长知道被他误认为辛苦劳作的好同志,只是一个学徒工,一个人大晚上的在车间加班,而其他老职工都回家搂媳妇去,那厂长该怎么看自己?
肯定是自己这个车间主任工作做得不到位啊!
“徐主任,您怎么流汗了?”李安奇怪的看着徐成浩,这个天晚上还是有些凉的,自己穿外套才正好。
“估计是有些热。”
李安见他只穿了一个长褂,眼神闪烁一下,有些话却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李安知晓一些医理,在中医上来讲,这种叫虚汗,意思就是肾虚不足,导致全身精气只能通过毛孔流出。
屋内,气氛变得凝重起来。
虽然杨建国说是讨论一下,但大家都明白这件事基本要定性。
现在的问题是谁来负责,谁来承担更多的生产任务。
上至李副厂长,下到在座的两个车间主任,都闭口不言。
他们都没把握完成上级交代的生产任务。
至于李安,这就是一个巧合,不是所有人的轧钢厂工人都愿意加班。
“好了,我话基本撂这,这个生产任务我们厂肯定要接下,一些同志不要推三阻四,更不要遇见困难就诉苦,明天上午咱们正式开会,把这个任务目标分解到每个车间,每个生产小组,包括每个人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