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搪塞回答:“啊...今天不太想吃,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说完,曾师父又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。
二人都没有再多说些什么,空气仿佛凝固了,整个栋安静得要命,傅年能听见的只有坐在面前的曾师父大口大口吞咽的狼狈声。
傅年难以忍受这股冷寂,他先开了口:“曾师父,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曾师父听见这话,停止了吞咽动作,回问:“什么问题?”
傅年盯着侧面那堵被红布遮盖的墙壁,而曾师父也顺着傅年眼睛看着的方向瞥过头去。
“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那块红布的后面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哦?”曾师父没有多作回答。
“曾师父,那块红布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?”傅年质问着。
曾师父默不作声,又开始吃了起来。傅年未敢再多问,他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曾师父,傅年能感觉到曾师父显然是在搪塞他。
……
“是你动了那块红布吧?”曾师傅突然发问。
“啊?”傅年一时不知作何回答。
曾师父直勾勾盯着傅年,重复说道:“是你吧?”
傅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
“是你动了那块红布吧?”曾师父又问。
傅年定了定情绪,回应道:“曾师父您怎么这样问?”
“傅年,我远比你要了解你自己,是谎言还是真话我一眼就能看穿。”曾师父突然如是说道。
傅年含糊笑笑,说:“曾师父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“你到底是听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?”曾师父表情木讷,吐字的唇边沾染上鲜红的果酱,在昏暗氛围的映衬下活生生像个吸血鬼。
“装?装什么?曾师父,您难道是在怀疑我吗?”傅年的回答其实很心虚。
曾师父与傅年二人四目相对了好久后,曾师父突然大笑,他玩笑似地回答:“没有,可能是我多想了,我看那块红布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