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医生冲着傅年摆了摆手，将傅年引入医院深处。
距离咨询中心工作人员的下班时间已过去一个多小时了，此时的大楼除了傅年和王医生没有任何人出现。走廊的感应灯熄灭着，衬得走廊没了尽头，可以说是漆黑一片，伸手不见五指。
王医生在傅年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，那感应灯待到他们走近又亮起，暗了又亮，亮了又暗。身后的傅年打量着面前这个所谓的王医生，也许是感应灯光线的原因，面前这个王医生的背影看上去朦胧且神秘。
傅年转头看向两侧墙壁上悬挂着的患者照片，不由得脊背发凉，打了个寒颤。墙壁上悬挂着的每张照片上的患者模样都异常癫狂，仔细看去，照片里的人的眼神中好似涌动着一缕危险。那些照片仿若活物一般直勾勾盯着傅年，眼珠子随着傅年移动而转动。
“我们到了，请进。”王医生进入诊室内，随即往纸杯里倒入桶装水。
咕噜咕噜——咕噜咕噜——
桶装水内升起大大小小的气泡，气泡中倒映着傅年不安惊惧的脸，在上升到最高点爆炸掉。
王医生将装满水的纸杯递给傅年。
傅年结果纸杯，长长的呼了口气，直击主题说：“王医生，我觉得我好像患有精神分裂症。”
“又发生什么了？”
“又发生了和上次所说的类似的事情。”
傅年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，又补充：“实际上我看到了，我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，真的很真实...是我！是我杀的！”
“你先冷静下来，再将一切讲给我听。”王医生吩咐。
待傅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，他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了王医生听。
......
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，在傅年讲完最后一句话后，王医生脸上表情平静而淡泊，倒不认为这是件稀奇事。王医生说：“这样吧，我先给你做一系列系统的检查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“检查？什么检查？”
“心电图、脑电图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