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不了？
段灵雪一愣。
直播间众人听到他这么干脆地否定，也是很疑惑，难道这位要自己摊牌了？
江文却是没等他们说话，便解释道：
“这个问题，只能是有关于你自己的命运。
别人的，你负担不起。
只问你自己的，我才能解答你。”
段灵雪听完点了点头，若有所思。
直播间的粉丝们也开始讨论起来。
“所以数学题那位大哥根本不现实呗？”
“对，那数学题能关乎谁的命运。”
“那问秘境也不行了，除非是要去秘境的异能者问。”
“只能问自己命运，嗯...很合理。有点像算命的，算财运，算桃花之类的。”
江文拿起刚才的酒单，看着段灵雪道：
“不着急，慢慢想。”
说着，他手一挥，便把酒单上的“求知”那一行的赠品改了。
由“可以提出一个问题。”
变成：“可以提出一个关于你自己命运的问题。”
严谨了许多。
江文现在可以通过系统控制酒馆的一切物品。
这些东西都是他心念一动就可以做到的事情。
当然，在外面就不行了。
可他这一手也被直播间的某些观察力强的粉丝看到了。
“卧槽！你们看见了吗！酒单挥挥手就被改了！”
“异能者！果然，真的是异能者！”
“是异能者吗？不会是魔术吧？”
“说不定是提前做好了，故意给咱们看的。”
“就是，我还没听说哪个异能是可以改字的。要么是身体素质增加，要么是召唤，再者就是利用元素类。这改字算是哪门子异能。”
段灵雪没有管直播间的弹幕，在她心里江文已经是一个世外高人了。
世外高人有点小手段不是很正常吗？
她纠结地想了一会问题，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