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了双生子,有了锦琰和锦肆,只可惜锦肆福薄,三个月就去了。哀家日日都哭,无暇他顾,先帝就将锦明送去膝下无子嗣的玉贵妃宫中养着。那时候皇帝还劝哀家,让哀家不要哭,说他会一直孝顺哀家。”
她摇摇头,嗟叹了一声,“只是没承想一晃眼的功夫,皇帝都已经这般大了。青竹,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?皇后是哀家的表侄女,哀家当然希望她能和皇帝举案齐眉,皇后的宝座就能一直留在我们祝家手上。但皇帝他不喜欢,这些年哀家强迫他做了许多他不喜欢的事,现在想来,好像是哀家一直在用自己险隘的爱,才将皇帝一步一步的越推越远了。”
青竹甚少见太后有如此伤感的时候,只能笨嘴拙舌地劝慰她,“太后一片苦心,皇帝孝心,会理解您的。”
“爱屋及乌,哀家又哪里真舍得让沈氏丢了性命?她死了,伤心难过的是皇帝。哀家这个做母亲的,见到自己的儿子伤心,哀家又能开心到哪里去?罢了,罢了。”
她摆摆手,释然道:“哀家总说自己做什么都是为了皇帝好,却忘了他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帝王,再不需要哀家去给他安排什么。而这所谓为了他好的安排,其中确实也夹杂了哀家不少的私心。哀家这把年纪,还谋算什么呢?不如放手,安心礼佛,落个自在。”
青竹感慨道:“佛门有云,一切贪嗔痴恶皆为过眼云烟,守得本心方可悟得大道。太后能有所顿悟,可谓是拨开云雾,见着青天了。”
门外,内监用尖细的声音通传道:“皇上驾到~~~”
几乎是在话落的同时,李墨白就已经踱步进入了太后的寝殿。
太后见他神情严峻,一副要来兴师问罪的模样,便道:“皇帝如此看着哀家是什么意思?”
“儿子要问母后是什么意思才对。您前脚才允了给大理寺七日时间彻查孙贵人一事,后脚就要毒了沈贵人的命。母后做出这样的事,实在让儿子失望。”
面对李墨白无缘无故的指责,太后愤然道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哀家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