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月的天。毒辣的日头照着地面,就连偶尔吹起的一阵风也是火烫的。
没动,就这样晒着。
站在烈阳下,晒着。
“进来吧。”眼前的门还是打开了。
孙百鸠面无表情的看着开门的男人。
那男人没来由的低下头,颤颤巍巍开口:“老大,刚回来。老大说过,小姐不能随意进门。”
“恩,我知道。”明明是个女孩,但嗓音就像是个男人一样,声线粗的不仔细听就听不出她是个女孩。
“......请,请进。”开门的男人直接将两扇门一起开了。
孙百鸠抬手将短短的头发撩开,露出被刨得一干二净的两鬓和在烈阳下晒出的汗水,又看了两眼男人,才缓缓抬脚进了去。
月的天,男人身上的冷汗倒是为他遮盖了不少。
“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?”男人擦着手在客厅的竹椅上坐了下来。
孙百鸠闻着空气中这股熟悉的腐败味微微皱眉。
房子虽然只有一层,但看起来不错,也挺大的,但是时间太久了,墙皮都开始脱落,一开始就没有铺地砖的水泥地也有不少地方都出现了裂纹。
就更别说天花板了,从房子建起来开始就没有天花板。现在只要一抬头就是潮湿发酸的木粱和无处不在的蛛丝。
孙百鸠看了眼毛巾上的血丝开口哑声道:“玩死了?”
“没,喉咙出血了,小白在看。”
孙百鸠看了看四周,最后还是在小竹板凳上坐了下来,小竹板凳面积不大,孙百鸠瘦坐上去小小的一个看起来有点委屈了她,但那眼神倒是一点都无所谓。
“学费。”男人将卡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圆桌上一下便滑到了孙百鸠的面前。
孙百鸠低头看着那张卡,黄色的地方都有些褪色了,字迹都看不大清了,周边还有纵横的印子,看不出来是什么。
抬眼便又将卡推了回去“不用,我有钱。今天来就是和你说一下,高二了,有点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