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后安心了不少,书生既然能打败面具人,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
盈盈转而又失落地说:“我以后我再也不能欺负你了!”
书生勉强笑了笑,道:“能不能欺负我,不是我打不打得过你,而是我愿不愿意给你欺负!”
盈盈嘻嘻地笑了一下,她嘴上这么问,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欺负过书生。
盈盈又道:“我能看看你的剑吗?”
书生道:“好呀!”
书生拔出软剑递给盈盈,盈盈挥舞着软剑,像得到了一个稀奇的玩具。
盈盈道:“软剑,真有趣,相公,你的兵器这么古怪,又屡出怪招,以后你在江湖上的名号就该叫‘怪书生’,‘怪书生’,嘿嘿,相公,你喜欢吗?”
书生笑道:“只要是你们给我的,我都喜欢!”
你们,显然不指盈盈一个人。
盈盈又想到了灵儿,黯然地问:“你恨她吗?”
书生摇了摇头,感伤道:“不恨,只愧!”
书生翻身上马,向前慢慢行去。
盈盈嘟着小嘴,自责地问:“姐姐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玉婉宽慰道:“有的悲伤,只有靠时间慢慢稀释。”
可是她们都不知道,书生需要多久才能从灵儿离去的悲伤中彻底走出!
北方,在鞑靼的轮番攻击之下,谭纶军队的抵抗越来越乏力。
参将焦急地建议道:“将军,我们快支撑不住了,下令让杨将军突袭鞑靼吧!”
谭纶否决道:“不行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我不能让这一万将士白白送命!”
参将苦言相劝,道:“只怕关口一旦失守,损失的不是一万将士,而是大明江山!”
正这时,有兵士来报:“将军,京城急报!”
谭纶拿过兵士手中的信,拆开一看,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喜道:“太好了,严世藩等人发动叛乱,被首相大人镇压了,严世藩等人已被处斩!”
谭纶随即向兵士们振臂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