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道:“我怎么会有那种奢望?我依旧做你的奴婢,我们的关系仍然是主仆!而且我绝不去你屋中侍寝,你若想到我,来找我就是,你若想不到,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!”书生更觉诧异,问:“这是为何?”
方静说:“无名无分,夫人们不会妒忌,你也不会为难,不好吗?何况我有自知之明!”方静很清楚,她根本没资格和三位夫人叫板,所以她早早想到了以这种偷腥的方式存在于书生身边,虽然不济,却十分独特。
女人心太难懂,一个把别的女人推到自己男人的床上,一个又连个名分都不要,难懂得有些古怪!
方静接着说:“大人若答应,奴婢自当相从,大人若不答应,方静依旧会誓死不从,还望大人自重!”
自重,多么有分量的一个词!
书生道:“我答应你!”
他要不自重一回!
方静将剪刀放回桌上,兀自坐在床上,擦净泪水,羞涩地坐着。
书生却久久不动。
方静道:“大人如果不愿就不要勉强自己,方静不怪你!”
书生骤然起身道:“我为何不愿!”搂过方静就是一通猛吻。
方静再无推三阻四,只尽数依从……
此刻,方静安坦地躺在书生怀中,这样的结局她已心满意足。
在书生看来,不管方静表现得多么贞洁,最终的结局都是莫名其妙且很不值地从了自己。那么此前她的所有行为不就有故作的嫌疑吗?故作就意味着隐藏,若是随随便便与我好上,我岂不一眼就能看破?其最终的结局只会是人计两空。对方既然能想到安排两个人在我身边,也就能想到如何对付我的戒备心,绝不会随随便便安排一个人来。她早不从我,晚不从我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从我,不就是为了让我对她不加怀疑吗?
然而书生一看到方静安坦而幸福的脸庞,宛如一朵睡莲,他又犯嘀咕了,她怎么会有所企图呢?
书生试探性地突然喊道:“方静!”
方静头颅微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