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非昔比,我们在南方的战事已陷被动,严世藩在京城的布置也尽在段世昌的掌控之中,当下唯有让他全心全意地与我们合作,我们的大业才可成!”
黑衣人道:“属下明白了!”随即带着布袋离去。
不多时,陈剪手提一个包袱向严世藩报道,说:“相爷,有人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,还说请你去城外一趟。”
严世藩问:“是什么人?”
陈剪说:“他说相爷一看东西便知。”
严世藩打开包袱,只见包袱中放着两本账册和一些案宗,正是他日思夜盼的落于书生之手的罪证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枚毒镖。
严世藩又惊又喜,道:“太好了,东西终于拿到了!你速去多召集些人马,随我出城!”
陈剪应诺一声,急去准备。
严世藩看了一遍案宗,瞧着案宗末署下的李亮、杨平等人的名字,恨道:“这帮狗娘养的,等大事成了之后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!”当即将账册烧成了灰烬。
严世藩带着一帮随从来到旧庙,在黑衣人的引领下进了旧庙。
面具男子见严世藩来到,说:“严相爷,我们终于见面了。”
严世藩傲慢地说:“是阁下见我,我却见不到阁下。”如今账册已经销毁,他再无把柄落在别人之手,对倭寇的态度显得很傲慢。
面具男子说:“我是谁、长得怎样不重要,只要对你有用就行了。”
严世藩说:“听闻你们今日掳走沈灵儿逼段世昌拿出东西,真是好计。”又瞧了一下面具男子的肩膀,冷言道:“你怎么受伤了,看来你也不是秦盈盈的敌手!”
面具男子不悦道:“我怎会不是秦盈盈的对手,而是另有高人协助他们!”
严世藩惊问:“哦,是谁?”
面具男子说:“尚不知晓,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!”
言毕将严世藩请到一旁,耳语了一番。
严世藩听得大惊失色,道:“他都看出来了?”
面具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