浙江之行,这把利刃被打磨得更加锋利。
可一想到书生行事的狠绝,玉婉又生惧怕,苦口婆心劝道:“大哥,你千万不要跟他斗,你斗不过他的!”
徐璠不屑道:“我斗不过他?哼,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地求饶!”
玉婉再劝道:“大哥,他对我们徐家真没有恶意!”
徐璠不悦地瞅着玉婉,道:“我说小妹,你不是离开他段世昌了吗?怎么开口闭口还在为他说话?我问你,他要是对我们徐家没有恶意,为什么欺辱你?你要回来,他为什么劝也不劝就放你回来?小妹,我告诉你,段世昌那点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,他当初千方百计得到你就是为了借助我们徐家向上爬,不然他能在数月间做到三品官员?现在好了,他官做大了,不需要我们徐家了,就一脚把你踢开了,反正他也得到了你!这个厚颜无耻的狗东西!”徐璠又忍不住恶骂起来。
玉婉无言以对,如果自己再解释,徐璠只会越来越激动。玉婉说:“我们不说他了,反正我已离开他,不能因为他坏了我们兄妹间的感情。”
这话徐璠很受用,立马欢愉地说:“你这话就说对了,这才是我的小妹嘛!既然回家了,就别想狗东西和过去的事,在家开开心心住着,缺什么告诉大哥,大哥安排人给你备置。”
玉婉努力微笑着应道:“好!”
可玉婉怎能不想他,她比谁都清楚,自己依旧爱着他,依旧想回到他身边。只有在他身边,她才不只是一个高贵美丽的大小姐,还是一个有价值的女人。女为悦己者容,士为知己者死,玉婉既是一个女子,也是一个渴望展现自己价值的人,不就是士吗?谁说只有男子才能称为士!
但玉婉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回去的理由,需要书生为他对她所做一切一个彻底的交代。
身体早已康复,内鬼也已清除,书生决定明日去吏部上任。
一想到要去上任,书生竟有些愁眉,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,咚咚,沉思道:“严纳——玉婉说他是一位贤臣,他到底是怎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