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灵儿麻溜地为书生缝好伤口,说:“小豆,麻烦帮我拿点酒来。”
小豆去马车上取来一壶酒,递给灵儿。灵儿用满是鲜血的手拧开壶盖,将酒倒在书生的伤口上,又是一阵剧痛,疼得书生青筋展露,双手直抖动。
灵儿再取出一个药瓶,说:“段大哥,这个药撒上去极疼,但效果很好!”
书生说:“没事,你撒吧,我还忍得住!”
盈盈说:“没想到你这么坚强,我之前倒小看你了!”
书生脸上扬起笑容,虽然这笑容很扭曲,但毕竟是笑容。
但当灵儿撒下药粉时,书生顿觉有无数把小刀同时在自己的背上剜割,再也忍受不住,张圆了嘴大叫:“啊——娘也——”
痛了叫正常,书生偏偏喊娘,众人又觉好笑,殊不知痛了喊娘也是人的本性。
盈盈数落道:“刚夸你,你就忍不住了!”
灵儿说:“盈盈姐你不知道,我家这金疮药许多江湖好汉都没忍住!”
见灵儿帮书生说话,盈盈又生不快。灵儿察觉出盈盈脸上的微妙变化,将一根白色的布巾递向盈盈,笑嘻嘻道:“段大哥的伤已没什么大碍了,我要去坏人身上取回我的银针,你帮段大哥包扎伤口吧!”也不管盈盈答不答应,将布巾往盈盈手中一搁,兀自走开了。
盈盈只得拿起布巾为书生包扎伤口。金疮药的疼痛已经过去,伤口处阵阵凉爽,倒有几分舒适。书生回头望见盈盈神情古怪,还有心调侃道:“怎么了女侠,怕我死了你没机会嫁我,放心,我死不了,你还有机会!”
盈盈又羞又恼,斥责道:“不要脸,你别胡说!”
书生得意道:“如果不是救我心切,你刚刚怎么会剑行险招?”
盈盈咽不下那口气,打结时恶作剧地使劲一勒,把书生痛得“哎哟哎哟”直叫。书生连忙喊:“太紧了太紧了!”盈盈说:“活该!”出了胸中那口闷气,盈盈一脸舒爽,她不知书生真的疼痛难忍,起身跑去一旁查看死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