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心机,这是智慧,你以后就懂了。”
盈盈虽依旧不屑地撇撇嘴,但书生的话确实有条有理,盈盈心中竟对书生滋生了几分好感。
阳光猛烈,如无数微小的热油粒淋在人身上。书童撑开随身携带的伞遮挡在公子头上,又摇着扇子为公子扇凉,服侍得极为体贴。这公子一脸安坦,显然习惯了这样的伺候。两个随从在斜后方一左一右护卫公子,密切观察着周围的一切,手时刻按在腰间的刀柄上。如此尊贵,她究竟是谁?
六人行了一段路程,来到一栋砖房外,房门上悬挂着“通达赌坊”的牌匾,门口站了几个灰衣伙计,贼眉鼠眼的,一看就非善茬儿。
书生说: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公子冷言道:“我以为公子有什么妙招,却是靠赌,殊不知十赌九输,公子就断定今日赌运会眷顾你?”
盈盈也劝道:“你还是别去赌了,我听说赌坊都会伎俩,你若输得血本无归,我可没那么多钱帮你偿还,你真需钱,我拿给你就是。”
书生望着盈盈,心生感激,这个小姑娘,虽然时常责骂自己,对自己却是一片真心的好,这种好早已超越了护镖的义务。书生冲盈盈轻柔地笑了笑,认真地说:“我若输了,便不值得你再保护我,我也羞愧难当,必自行归隐山林!”又俏皮地一笑,说:“我就知道其实你很关心我。”兀自大步走向赌坊。
说得盈盈又面红耳赤,无言以对。
门口的伙计将书生等人引进赌坊。屋内摆了五六张大桌子,围满了情绪激动的赌徒,三教九流的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身影,赌桌无父子,更将人的劣根性暴露得淋漓尽致。闹哄哄,乱糟糟,闷热难忍,骂声云云,这些倒好,却有人脱了上衣赤膊在赌,盈盈是女子,公子和书童也实为女子,甚觉尴尬和羞涩。
书童向公子央求道:“这里太脏了,我们出去吧!”公子微微摇头,将目光避开那裸着上身的男子,瞧向别处。盈盈和书童也只得如此回避。
伙计问书生:“不知公子想玩牌九还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