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的角儿。”
玄珠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,满脸震惊。
周亚梅说道:“当年,我父亲把十四岁的丁桡烈从街上捡了回来,那时候他已经流浪一年多了。我父亲说,丁桡烈他就是天生的角儿,他的天赋过人。拥有男人的肺活量,同时还有着女人的嗓音和身段。只学了两年就超过了所有人。后来我们相爱,结婚,虽然我们没有孩子,但我们拥有钟爱的艺术,剧团就是我们的孩子,父亲去世前唯一愿望就是让桡烈好好照顾剧团,把剧团发展壮大走出绍武。”
周亚梅凄苦笑着:“但是玄珍毁了这一切,桡烈每天失魂落魄,昆剧是我们的命,就因为玄珍,他的心不在这上面了,好在后来玄珍离开了剧团,我本来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,没想到……”
十九年前,周亚梅两眼呆直地坐在客厅内。
时钟敲响凌晨一点时,丁桡烈穿着男性的装束推门走了进来,看到周亚梅一愣:“亚梅,怎么还没睡?”
周亚梅说:“刚才做了一个噩梦,就醒了……”丁桡烈坐到周亚梅身旁关心地问:“什么噩梦?”周亚梅却摇了摇头:“……已经忘了。”
周亚梅缓缓扭过头,看着丁桡烈:“桡烈,你去哪儿了?”
丁桡烈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:“我在剧团啊,剧本遇到了一些问题,真是伤脑筋。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丁桡烈边说边朝卫生间走去。周亚梅注视丁桡烈的背影,然后起身从橱柜上方拿出安定药片,倒出,碾碎后放入水杯,再倒入温水,然后端着水杯走了出去。
卧室内,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水杯,丁桡烈躺在床上沉睡。周亚梅缓缓坐起身,下床,朝着门外走去。
剧团院内,周亚梅带着车钥匙找到了丁桡烈的小货车,在后座的下面找到了玄珍的书包。
穿着雨衣的周亚梅走入防空洞。推开密室的房门,拉开灯,看到玄珍软塌塌地被绑在椅子上,垂着头。
周亚梅试探着喊了一句:“玄珍……”玄珍没有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