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然后猛地往后退,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羞得,声音一直在抖:“你醒了?
我,你,你别误会……你冻僵了,我是为了救你。”
为了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搭上自己的清白?
贺江不信,再加上看不见她的神情,无从揣测她的心思,于是满脸冷漠地沉着脸,并不说话。
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姑娘应是穿好了衣裳,然后再次靠近过来:“你伤得很重,手上脚上都是血泡,我采了些草药来,帮你敷上吧!”
贺江警惕地往后退了退。
“你别怕,我用它们救过山里的小动物,止血很有效,”见他仍是一脸抗拒,姑娘似乎是笑了笑:“我若想害你,你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贺江有些难堪,像被强行戳破了一层伪装,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……他慢慢地伸出手。
药汁很凉,气味微苦,但她身上的香气很甜。
她说他的眼睛没事,只是暂时性地失明,这几天不能用眼,于是在他眼前蒙了层干净的纱布。
他很不习惯,但没有再拒绝。
好在她真的没有骗他,草药确实有效,他身上的伤势逐步好转,可他太心急,出门走了一圈,回来就发起高烧。
身体很热,可他觉得冷,冷得牙关打颤。
她再次脱了自己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