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吴主簿家这种三进以上的,通常都是直接被收入宫中,根本不会发卖。”
苏怀听到这话,当即咽了口唾沫。
我苏某人七品的官,一年俸钱才二十来贯,就算加上十石的禄米,一年下来也就二十五六贯。
这还没算开销,好在大唐的官员管午饭,节日还有各色的赏赐赏下来,要不然就要和明朝的官员一样了。
要是算上开销,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攒够房钱。
难怪白居易做了二十多年的房奴。
唐宋大家之一的韩愈,更是在有了房子后写诗纪念,“始我来京师,止携一束书。辛勤三十年,以有此屋庐。此屋岂为华,于我自有余。”
从诗中之意,不难看出韩愈在有了房屋之后的满足感,也证实了作为唐宋大家之一的韩愈,做房奴的时间不会短。
估计和白居易有得一比,或许比白居易更久。
这还是唐代的大明星一样的人物,要是搁别人身上,估计更难说。
就拿白居易的朋友来说,将老家的祖宅卖了之后,换了十万钱,才刚刚在长安付了个首付。
就这房价,堪比北上广深。
这是什么概念?
也就是苏某人此时的俸禄,不吃不喝五年,才刚好够个首付。
还好他苏某人有金手指‘最强打工系统’在,每天都能额外领上一贯的工资,若是遇到加班,还有不菲的加班费。
亏他苏某人,前面还在为一百两黄金的奖励而沾沾自喜,现在才知道我苏某人是真的穷。
一阵心酸之后,苏怀示意吴坊正继续。
得到苏怀的示意,吴坊正继续道:“说到这房价,长安城的房价自然也有区别,从前面的太平坊开始,每隔一坊房价依次下降。
跌幅两百,三百没个定数,一直跌到最外围的一百五十贯上下,总之越是靠近皇城,房价便越高。”
见吴坊正说到房价便没停下来的打算,苏怀不想继续被伤口上撒盐,只得叫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