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泪都快下来了……”
眼泪吗……
不知怎么,薄荷又回想到那个夜晚,那时候的米酒,背后就好像站着一个死神,随时准备收割他的灵魂。
米酒……
嗖——
薄荷脖子一凉,一柄黑色的短剑就悬停她脖颈右侧,激起一身冷汗。
“这几天,你不是第一次走神了。”魏征将短剑收回剑鞘。
薄荷看了他一会儿,眼睑低垂:“抱歉。”
“战斗的时候,无论对手是谁,注意力都要集中,用全力去看清、推测他的动作,予以反击。别忘了,你要活下来。”魏征转过身向门外走出去:“去休息吧,快到饭点了。”
薄荷没出声,良久,才走出训练场,返回自己的房间,走进浴室准备洗澡。
哗啦啦
打开了淋蓬头,薄荷还在回想着那晚。
我的眼泪吗……
是他太冲动了。
啪——
关掉淋蓬头,薄荷看这个被雾气虚化后,镜中的自己,左腹部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,只是那道红色有点显眼。
换好了衣服,薄荷从书桌上抽了一本书,便打开门走到米酒的房间门口。
“三带一,报牌两张。”
青龙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薄荷耳中。
那几个……又在打牌。
“呕吼,两张?那我可炸了啊……”鬼刀提高了声音。
“哎呀你快点吧,知道你没炸,要不你干脆认输得了。”白虎在劝降。
啪嗒——
薄荷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“到饭点了,你们,要去吃饭吗。”薄荷说。
“卧槽,已经饭点了?我说怎么那么饿。”鬼刀把牌往牌堆里一摔,惊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铃铛,又扒拉两下,开始整理桌上的牌:“走走走,赶紧吃饭,吃完再玩。”
“你特么又耍赖。”青龙拿这个家伙没辙。
白虎也懒得搭理他,抢过青龙的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