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自己妻子的恼火,娄父其实很想说,这人也是当初你选的,
我就觉得不怎么样。不过考虑到家庭地位问题,想想还是没敢讲。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许大茂父亲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。娄父摇
了摇头,“想让晓娥跟许大茂离婚,就必须帮他们家。”
“我正想说这个。”娄母依旧气愤不已,许大茂的父亲居然用不离
婚来逼我们给许大茂脱罪,还真是老奸巨猾!”
“要我看来,许大茂完全就是随了他爸,表面上道貌岸然、一肚子
男盗女娼!
“完全脱罪是不可能的。“娄父摇了摇头,点上了一根雪茄,“以许
大茂现在的情况,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强姧罪改流氓罪。”
那那不是太便宜他了?娄母恨恨地说道。
娄晓娥可是她的宝贝女儿,打小就宠着,要不是因为发现了一些
不太好的风头,再加上自家的出生确实有问题,她又怎么可能看得上
许大茂?
可没成想,许大茂居然还敢那个,平白无故地让自己女儿多了一
个强姧犯媳妇儿的身份,天知道这个时候有多少人在看笑话!
“便宜?呵呵娄父笑了起来,“我托人问过了,这种级别的案子
就算是改判了,也会送去密山的兴凯湖劳改农~场,最少十年!
“这个兴凯湖劳改农场在哪里?娄母还真没听说过。
“黑龙江的密山,偏僻的小地方。“娄父解释了一句,“在那种地方
待十年,我觉得着吧,有可能比死了还要痛苦。”
“不会吧?还能比死更痛苦?娄母有些不信。
“你想啊,枪毙的话,啪!枪一响,人就没了。娄父说着还比划了
一个开手枪的动作,“可劳动改造却要天天干活,还吃不好、睡不好
,说不定还要受欺负。!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好像枪毙了许